――想扯开。

上衣被脱掉时，江帆连一丁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。

这回答就像下决心写假期作业似的。

江帆眼睛一直没离过他，闻言笑得出颗虎牙，点点。

江帆简直被这招吃得死死的。

他闹腾的时候，杜君棠总爱这么说，语气里多少要带些无奈，却从不真把他怎么了。就这样不轻不重地撂一句，像训话，又并不阻止他撒欢。

江帆被这话撩得一双几乎都要站不住，手指抠着冰箱柜门的边沿，他一边低低地哼，一边着腰让杜君棠全插了进来。

江帆真贴了上去，双手环住了杜君棠的腰，倒没敢真咬下去，只把脑袋埋在那人颈窝嗅。杜君棠上的味很好闻，江帆没忍住蹭了蹭脑袋。

“嗯……轻、轻点儿……”

外面天还亮着，对楼里要有谁无意朝这边窗看一眼，或许还能看见什么。

杜君棠刚要进去时，江帆紧张得不行。后`紧缩，进了一半的｀被卡着了，杜君棠就拍拍他浑圆的，用气声凑到他耳边哄着说，狗狗乖。

杜君棠被那一短蹭得直。

厨房里没有油烟味，反倒一子柠檬香。杜君棠绑了围裙，欠从冰箱冷藏柜里拿了三枚鸡。江帆像个小跟屁虫，寸步不离。好在厨房够大，那么高的个儿也不怎么占。

江帆住那蝴蝶结一边的尾端轻轻一扯，系着的结就被扯开了。

――什么时候写？等会写。

下午江帆来时，彭筱烟照旧找借口离开了，屋里就杜君棠一个人。

指腹顺着脊骨一路摸到了尾椎，

杜君棠低声答：“好。”他摘走上的围裙放在案板上，转把江帆扯进了怀里。

“还想抱多久？”杜君棠这话没促的意味，仿佛就是个单纯的疑问句。问话间，他把手上的碗和筷子轻轻搁下了。

江帆用蹭了蹭杜君棠颈侧的肤，说：“再抱一会儿。”

杜君棠感觉到围裙松了，打的手顿住。

江帆被脱得光溜净，只剩条内可怜地勾着右脚脚踝，一双手撑在冰箱柜上，他站着朝杜君棠撅起屁。

“……早想这么了。”江帆小声说。

江帆的指尖不知什么时候就蹭上了系在杜君棠腰后的围裙带子。他真怀疑杜君棠系这个蝴蝶结时用尺子比划了，太对称，眼睛去瞧简直一点不差。

杜君棠的手在江帆的脊背上轻抚着，下`缓慢抽送。

谁知等会等多久，没谱儿的，说了等于没说。

几乎是意料之中，杜君棠任由他抱着，口中说，你真要翻了天了。

没搁，扔到地上给厨房地。

那一瞬间，有束光照进厨房，顺着江帆的鼻尖过去，像带着热度，江帆被晃了眼睛。

杜君棠正磕鸡，壳碎开的声音清脆。

――从后面抱住他，咬他的脖颈。

江帆进门弓着腰换鞋时，就问杜君棠怎么不舒服了。

杜君棠的吻顺着他的小腹一路往上，衣服下摆也跟着一路卷，杜君棠亲到他尖时，他整个人都给亲懵了。杜君棠把他上衣推到了口上，示意般扯了扯，他自己就乖乖揪着两边脱了。

筱烟正要抬脚进去拿饮料，听到里在撒闷气，挑了挑眉，把步子收了回来。

杜君棠没答，岔开话问：“留下吃晚饭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