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不知何时出现在白霜侧的黎魅，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，轻声开口：“出来，有话跟你说。”

“跟士在一起可好玩儿了~”

听到“阉猫”这两个字，白霜挑了下眉。

哪儿都不会去。”

白霜的耐心一向不怎么好，尤其想到风谣随时会醒——他若醒来见不到他，指不定又会发什么疯。

“好了好了，我真实……我真实给你看！”黎魅简直想一口咬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辈——啧，若不是教主喜欢你，我早把你一巴掌拍到地下去了！

“不要惺惺作态，把你真实的一面展出来。”白霜冷冷开口。

黎魅双臂交叉耸了下肩：“我乐意。”

虽然早就猜到黎魅有空间转移的能力，可第一次亲验，还是让白霜惊讶了一把：“既然你有这种能力，为什么还会被士抓住？”

白霜转朝内走去。

“实话告诉你——我从未杀过人。从出生到现在，一个人都没杀过。”黎魅认真地说着，自嘲地一笑，“一是我没这个胆量，二是——若上沾染了煞气，我便无法继续在中待下去了。”

“正常？”黎魅挑眉，“何为正常？”

说完这句话，白霜眼中闪过一抹自嘲——呵，又一次……作茧自缚。

“不是我的。”黎魅说，“空间转移的能力也不是我的。”顿了顿，他侧看向外的蓝天碧草，轻声叹息，“前朝覆灭之时，月水湮联合众士将我擒住，扒光捆绑于闹市，说要于次日午时将我阉割示众。我本以为自己在劫难逃，没想到……当天夜里，一只黑狐来到我面前，说他暗恋我暗恋了一千多年——他把自己的妖骨剔给了我。可笑的是，次日清晨，我便被风摇长救下，没能用到这力量……

再加上眼前这个人，是风谣最信任的人——即便三次差点置风谣于死地，风谣依然想要守他护他……啧，想想就碍眼。

黎魅沉默了，也不知过了多久，他再次双臂交叉，整个人斜倚在口，慵懒启：“这就是我最真实的一面，你爱信不信。”

如完厕回到中，好不容易把风谣哄睡着，白霜刚想解开脖子上的腰带，手腕上忽然多了一个温度，把他吓了一！

——是黎魅。

“……”

白霜皱了下眉：“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白霜甩袖挣脱他，转回：“你表现得正常点，或许我还听得进你的话。”

黎魅看着白霜脸上明显的敌意，知自己若不解释一下，两人本无法沟通，只好叹了口气，无奈开口：“我之所以杀风谣，是因为——我知他还会重生。你也看到冰里的人了吧？那才是真正的风遥。只有你的风谣死了，我的风遥才会真正地重生。可……风遥的记忆提前觉醒，力量也在渐渐复苏，我已经没理由杀他了……除此之外，我没过任何伤害你们的事，倒是你，竟让那只阉猫诅咒我不举，真够狠的。”

黎魅微微眯起双眸，下个瞬间，两人已离开，出现在口。

“……”

“欸……别别别。”黎魅连忙一把拽住他的衣袖，出委屈的神情，“我真的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……”

白霜蓦地转过，朝内走去。

“那你上的煞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