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,“喏,进去吧,记得帮我带话。”
“带话?”白霜疑惑地挑了下眉,半晌才反应过来,“夜欢?”
黎魅似笑非笑:“知dao便好。”说罢,一个闪shen凭空消失。
白霜在原地怔了片刻,推开房门的那一瞬,一gu寒气迎面扑来,让他忍不住皱眉。
宽敞的房间里有个五尺宽的木桶,雪发的少年正背对着他坐于木桶中,shen上散发着丝丝寒气。一旁的架子上挂着一件华美的长袍,冰蓝色的底,银白的花纹――是弑天教主shen上的那件……
这个时候,白霜才蓦地想起风谣说过的一句话:没有人能承受这里的温度,没有人能凿开我的冰――除了我自己。
风谣他……自己凿开了自己的冰?!
白霜心情复杂地抿了下chun,试探着走到少年shen后,弯下腰,手指轻chu2木桶里的水――好冰……
少年瞥见他的手,长长的睫mao一颤,面无表情地开口:“这水……本是热的。我一踏进来,便成了冰的……”顿了顿,他轻声叹息,“白霜,我好冷……你进来陪我可好?”
白霜微微皱眉:“我去给你取点热水。”
说罢,刚转过shen准备离开,衣袖被少年一把揪住:“白霜,别走。”
白霜任他揪着,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,更没有说过半句话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哑着嗓子试探dao:“风谣……你还是风谣么?”
少年沉默片刻,漠然回应:“我是风谣,也是弑天教主。”顿了顿,他松开手,从木桶里站起shen,面向白霜张开双臂,“白霜,为我更衣。”
白霜下意识地回tou,和少年对视――他那双浅灰色的眼眸,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寒,却闪动着奇异的光,似乎在期待些什么。
白霜的心早已凌乱成麻,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人,可,看着他那张和风谣一模一样的脸,他怎么也zuo不到拂袖离去。最终还是顺应自己的本能,从架子上取下干净的mao巾,为他ca拭起了shen子。
感受着他轻柔的动作,风谣紧绷的shen子稍稍放松,心里的不安也去了大半――他知dao白霜在害怕,可他比他更怕……
他怕白霜接受不了现在的他,他怕白霜会因为他的改变对他越渐疏离。
他是昔日一统江湖的弑天教主,可同时,他也是个人啊……
白霜把风谣从木桶里横抱出来,放到一旁的床上,蹲下shen,细心地为他ca干脚上的水。
正yu取来衣服给他披上,袖子再次被他拽住:“白霜。”
“怎么了?”白霜疑惑回tou,还没反应过来,便被突然起shen的风谣勾住脖子,拽倒在床上。
“白霜,我爱你……我要你……”风谣轻声说着,语气忽然变得有些急切。他一个翻shen把白霜压到shen下,轻吻他的chun,“这个shen子,还未被任何人chu2碰过――我想给你,只想给你……”
白霜任由风谣压着自己,看着他迷离的眼神,感受着他混乱的心tiao,以及下shen的不安分,不知为何忽然释然了――风谣,一直都是风谣啊……
一直都是那个――深爱着他的风谣啊……
呵,自己究竟在担心什么呢?弑天教主又如何?倘若真心深爱一个人,无论站到一个多么高的高度,都不会违背自己的初心。
这样想着,白霜笑了,片刻之后,猛地翻shen将风谣压回shen下,chun边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