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仑在颁奖典礼结束后接到这个消息,兴奋得衣服也没换,妆也没有卸,抱着鲜花和奖杯就一路狂奔到私人小机场。
那个小高台上放了一架白色的钢琴,穿着黑色礼服的高大男人背对着他而坐,修长有力的双手在钢琴上游走着,弹的正是。
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,气球礼花挂在花门上,红地毯铺满了厚厚一层白色的玫瑰花,岑仑踩在上面,经过都是花的香味。
“抱歉,我来晚了,花也不好看了。”
远响起了烟花的声音,由远到近,岑仑抬
去看,不知何时场地周围都燃放了烟花,在
他一步步向傅知伸走过去,了
眼睛,有点不好意思地将被风
得蔫蔫的花束递给傅知伸。
巴厘岛一片寂静,只听到海浪拍打的声音,而岛里常年举办婚礼的地方却灯火通明。岑仑的心突然加快起来,只听驾驶员说了句“傅总在里面等你”,就下机往岛里去了。
穿过一花门,终于到达新人誓词的地方,岑仑不由得停下来脚步,站在原地不停地
着气。
傅知伸将他拉进怀里,将他藏在衣袋里的另一枚戒指给他回去,又拉到嘴边亲吻了一下。
他们在花铺成的地图里缠/绵,
发上,
上都沾满了花的香味,岑仑翻了个
坐到傅知伸
上,赤/
的
白的像月光一样。
他用英文感谢了福特斯,感谢了指导他创作的乐老师,也感谢了电影的其他人员以及自己的家人和公司。
他在电影里演奏的死亡第一序曲――获得了本届奥斯卡最佳音乐。
再往前走,是五颜六色的小彩灯,泡泡被海风得满天都是,还能嗅到糖果和
油巧克力的味
。岑仑手里捧着颁奖典礼上的玫瑰百合花束,穿过长长的通
。
“那你准备怎么补偿我?”
傅知伸闻言将他一把抱起,放到铺了厚厚一层花的台子上,一边解他的扣子一边说
:“这个提议非常不错。”
越是走进,就越是能听到钢琴的声音,断断续续地夹在海风中传来,不是那么真切,也听不出是什么曲子。
这个奖项虽然有些鸡肋,但在国内来说却是很有金量的,傅知伸为了犒劳他,说在巴厘岛给他准备了惊喜,让他颁奖结束后坐直升机过去。
因为曲作写的是他的名字,也是他亲自演奏,所以领奖的时候是他上台受奖。
岑仑看得都呆了,好久才抬起手将散乱在额前的发撩开,可视线还是有点模糊,大概是眼妆化了,还是汗水眼泪一类的
进了眼睛里。
岑仑眯着眼睛一笑,他今天化了个很致的妆,眼角眉梢都是风情,凑在傅知伸耳边说
:“我们
天
/爱吧,一直到明天早上。”
岑仑连忙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。
钢琴声停在了休止符上,男人转过来,对他展开双臂,低沉地说
:“欢迎来到我们的婚礼,我的王子。”
岑仑顺从地躺在花里,抬眼就能看到满天的星辰,比星星更亮的是傅知伸的眼睛,他弯起上半
去亲吻傅知伸的额
,鼻子,眼睛。
岑仑连气的声音都克制着,五光十色的灯照在钢琴上,飘过的泡泡让一切显得不是那么真实,他怕他一个动静,就将这片梦境打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