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鱼尾不能任何运动，否则鳞片有可能长歪。”

孤辰连忙安他，就像是以前哄着海谟柯一样。

孤辰本想发脾气，但抱着瘦弱颤抖的，让他最终只能轻轻叹了口气，说：“你的伤很重，把尾巴变回去吧。”

海谟柯算是他当年一手养大的孩子，无论过了多久，无论海谟柯年龄多大，在楚希眼睛里，他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。

“嗷！”凯撒叫了一声。

“我说过多少次，生气的时候不准自己的鳞片，你把我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吗？你这个坏习惯如果下次再让我发现，就自己回深海别出来了！”

他从未和孤辰那样过，却是和楚希……

孤辰把凯撒抱得更紧了些，叹息：“别这样宝贝，我不会走，你乖乖的听话。”

凯撒的子被孤辰抱在怀里，他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贴在一起的肌肤，竟有些不可抑制地发颤。

方游动，孤辰的声音就传了过来――

“你、你……你恢复记忆了？”

他脑子转的飞快，当即环抱住孤辰的脖颈，把脸颊贴在他的脖子上，摇了摇不说话，无声地拒绝着，却把孤辰抱得死紧，一只手还在后面抓着孤辰的长发。

孤辰到了水里，睡衣的下摆飘在水中，凯撒能轻易看到他那双笔直修长的大，然后他迅速将鱼尾变成了双，刚想从池子里站起来，就被孤辰给捞了起来。

孤辰对这样的凯撒本没有任何抗拒之力，他尽量避开凯撒上的伤口，把他横抱起来，柔声说：“我喜欢你，一直都喜欢你，也喜欢你的尾巴――还记不记得，我以前最喜欢的就是你变成人鱼，和你在水中欢好？”

凯撒愣了一下，他居然从孤辰的声音里听出了温柔！

凯撒浑一颤，眼睛瞪得大大的，全是惊愕和不可置信――

凯撒的眼眶发热，两行泪已经啪嗒啪嗒掉了下来，他不知是委屈还是悲苦，搂着孤辰的脖子难受地哭出声来。

果不其然，孤辰心疼又懊悔自责地轻轻抚摸着凯撒的鳞片，又恨铁不成钢地打了他的屁。

凯撒连忙收起哭丧脸，眼看着孤辰是真的生气了，：“我不是故意的，就是……就是觉得心里面难受才会鳞片的。”

“你居然说你讨厌我的尾巴，大骗纸，你是大骗纸！鱼鳞好疼啊，你都不在乎你都没有发现，还一点都不心疼！”凯撒红着眼圈委屈的不行，反正倒打一耙装可怜是海谟柯当年的绝招，每当这个时候楚希都会被他弄得没办法。

他摇了摇孤辰的手，说：“

孤辰有种万箭穿心的感觉，他不知自己在气上的那些话竟然会对凯撒造成如此深重的影响，在凯撒受到了他曾经留下的阵法影响后，容貌和材都有了悄无声息的变化，已经更靠近当初的海谟柯，纤瘦很多，就连脾气也更像以前了。

凯撒的声音轻微颤抖，说：“你不喜欢，你说你不喜欢，我不要尾巴了，我以后都不把它弄出来了，你不要讨厌我。”

孤辰出一个温柔的笑容，摸了摸他的发，说：“是啊，我想起来了，你应该早就带我去冰域的，只要我见到我的尸，就能忆起前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