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掉糕，又喝了些温牛，谢翡依旧浑没劲，两条酸得不行，但还是强撑着走进浴室，准备洗个澡。

顾方晏把被子拉起来，给谢翡盖上，“再睡会儿，等天亮一些，我们出去看。”

“这么困？”顾方晏转过来。

“阿翡，这是你抓的。”

谢翡不由骂了声禽兽。

临时标记。

“那就一起。”顾方晏，说完不给反驳机会，径自拿下花洒，开始放水。

他没有反锁的习惯，而某个禽兽就在外面，听见这一声，没半分犹豫，打开门不请自来。

正餐过后自然要索要甜点。

顾方晏又吻他。

水汽漫上来，谢翡靠着墙瓷砖，打了个呵欠。

谢翡本没力气赶他。

肩膀、锁骨、膛、腰，以及，都是重灾区，其余的地方稍微好一些，但顾方晏连他手腕都没放过。

信息素，雪松的冷冽和檀木的清甜在一起，交织缱绻，味说不出的好闻。

“嗯？”他不明所以。

“还有一件事没。”顾方晏了谢翡柔的耳垂，轻声说。

他伸手把玻璃上的水雾掉，没来得及细看外面的景色，顾方晏醒了，伸手一捞，让人重新回到自己怀里。

“要我帮你？”顾方晏笑着问。

迫于生理上的本能，谢翡抑制不住呜咽出声。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，但谢翡还是止不住颤抖，在脑海中炸

“时间太早，冰箱里还有两块糕，先垫垫肚子，一会儿给你订粉和酒酿小圆子。”顾方晏看了眼时间，想了一下家里的存粮，作出安排。

“下雪了。”谢翡的声音很哑，说话没什么力气，绵绵的。

这三天里，他洗了无数个澡，不过每回都昏昏睡，顾方晏动手就行，他不需要自理。所以这是他第一次，看见自己上的情况。

房间里空调打得很高，即使什么都不穿都不会冷，甚至感到热。他撑着手臂爬起来，离开背后紧贴的那片膛，跪坐到飘窗上。

“也亏当代外卖行业发达，否则我会被你活活饿死。”谢翡没好气。

浴室分了干区域，又安放了浴缸，余下的空间便显得有些狭小，尤其在挤了两个人之后。

Omega脖颈上全是水痕，晶莹剔透的水珠滴滴答答往下掉，顾方晏摩挲着他后颈那片肤，继而凑过去咬住。

“还行吧，被热气熏的。”谢翡垂下眼，低声说。

温度在升高，息暧昧缠绵，倒影交叠，水波晃。

“你腻不腻歪？”谢翡没忍住。

顾方晏把谢翡翻过去，让他背对自己。

“我应该再抓狠一点。”谢翡瞥了那长长的红痕一眼，冷哼说。

“我谢谢你，当然不要。”谢翡板着脸说。

谢翡眼尾泛红，像是带了妆。顾方晏凝视他片刻，倾吻上去，过了会儿，抓着他的手按上自己膛，笑：

这人并不老实，不过谢翡已经习惯了顾方晏闲着没事在他肩上背上乱啃的病，自顾自打了个呵欠，说：“可我现在有点儿饿。”

但谢翡没有闻到，他在这样的环境里太久了，习惯这样的味如同习惯空气。他浑酸，懒意从骨里往外渗，但这几天在床上的时间太久了，他特别想活动一下。

“看什么？”顾方晏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