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深知对方早就在方才克制却粘腻的亲密行为中了，却都

“章萱，你敢找他，我就敢让你出本市。”

叶槐感觉他们对话要结束了，扶着墙快步离开，却在走出几步之后听到章萱大哭：“顾期你没有心！”

“那就好。”顾期亲了一下他的眉心，让他把手搭在自己的肩背，扶着他缓慢晃着。

屋里透着意，落地窗外还有星点灯火和枫桥水色，叶槐乖顺地由着他摆弄，伴着唱片轻慢的调子，顾期带着他舞接吻。

他们在前面听了一会儿，叶槐被电音震的疼，两首歌过去了，顾期还没跟上来，他又回，昏黄的灯光下什么也看不清。

叶槐鲁地吻住他。笨拙而急切的小傻子轻易就把顾期的望点燃。

他一路留意，没找到顾期，卡座这边也只有一对腻歪着的情侣朋友，说顾期去了洗手间。他等了几分钟，没见人回来，自己找了过去。

顾期在厨房的地上找到某个小醉鬼，笑着亲了亲他的鼻尖，“跟我出来。”

“不关你的事，”顾期语气不耐，“章萱，别再来找我。”

人一多，他们容易被冲散，加上顾期本就懒洋洋的不太想，三个人只剩下肖元带着叶槐玩。

叶槐睁大眼睛，用力摇摇。

“顾期？！你不是还没有新伴么，我认错行不行，我什么都不提了，我也不碰你手机了，我什么都不问了，你不愿意在我家过夜就不过夜，我们恢复以前的关系行吗……”

离十二点还有一分钟，顾期抵着他的额，温声说：“槐槐，25岁生日快乐。”

叶槐心就是这样我才担心啊。

叶槐本想算了，他不喜欢撞见别人争吵，但刚转，顾期冷淡的声音就让他顿在了原地。

“我们去前面找他们，你别担心顾期，他就是随便往那一站也会有人来邀他玩的。”肖元掰过他的脑袋，继续带他往中间挤。

“今晚是不是我不让你喝酒不让你舞你不高兴了。”

叶槐有些害怕地闭了闭眼，又听见章萱问他，“你答应你妈去见那个女孩儿了？”

又喝了几杯，另外几个朋友往酒池里去，肖元也拉着叶槐去舞，顾期眉一皱，叶槐怕他要说什么，干脆把他也拉上了。

“大圆，我去喝点水。”叶槐拍拍肖元的肩膀，示意自己要回卡座。

后来是怎么结束的叶槐也不知，他只知顾期心情不好了。

中开始就是如此，他们聚在一起时会插科打诨，会闹得起劲，而顾期和叶槐，即使没有任何互动，也不需要任何对话，但就是让人觉得，没有办法入，就算再怎么热络，也不会取代两人中任何一方，成为对方那样一个朋友。

两人叫了代驾，还是回明月湖。已经十一点多，趁着顾期洗澡，叶槐靠在冰箱旁开了几瓶酒，乱七八糟混在一起，喝足了今晚顾期不让他喝的份量。

离洗手间越近，喧闹声越远，只是还没到，拐角一阵歇斯底里的叫喊就先把他吓了一。

客厅里没开大灯，只有几盏黄的灯亮着，留声机里放着不知名小调，顾期赤着脚把他带到落地窗边，抱着他转了个圈。

12.

顾期没有说话，叶槐只听到衣料摩的声音，然后是有人重重的摔在地上，即使铺着厚隔音地毯，也能听到闷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