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水拎着一袋安全套，推开便利店的玻璃门，门上挂的风铃摇晃着发出清脆的声响。唐岱朝他伸手，他看见自己呵出的白气，忽然也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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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爽？”他一边使坏一边问。

乔水亲完就不认账，大摇大摆走在前面，都不回。唐岱落后他两步，在后面踩着他的脚印走，他在冷风里扬声问他：“干嘛啊，耍氓啊？”

他把唐岱的上衣下摆推上去，连串的吻落在人家的后背上。唐岱感觉到乔水用了，那的感觉顺着脊向下，一路往尾椎去，他情不自禁闭上了眼。

“记不清了……”乔水要搪过去，他声音低下去，“你那个人五人六的样子，我想一下也不奇怪。”

乔水简直要嫉妒了。

唐岱大长一迈，几步又追上他，“结婚快乐吧？”

他的记忆里好像没有过这样的冬天。他很自豪，他给自己的心找着了方向。

唐岱情动时浑都有种说不出的。他顺从，又一副很享受其中的样子，像只被捋顺了的猫。乔水想过，倘若唐岱真是只猫，那也该是只矫

原来年末来得这样快。乔水也没想过自己乱糟糟的人生能这么快得救。

唐岱粘上他，把一只手进他口袋里，轻松：“互相加油打气吧，互相监督，谁也别先把谁气死了。”

乔水站在唐岱背后，搂着他的腰，给他解扣。子还没脱，手已经先摸进去。他再不是之前的楞木了，握住那端，掌心就开始缓缓地蹭。

他们踏着雪回去，路过便利店的时候又开始猜币正反面。

有没有哪一片雪花吻上他眼睫？

乔水去抱唐岱的腰，就为了凑近一些，温热的轻轻碰了下唐岱冰凉的鼻尖，一即分，纯情得不得了。

“以前没想过，你这么大。”

“看跟谁。”他俩并排了，乔水说这话时瞥了唐岱一眼，也不知是夸他还是夸自己，他把购物袋挎胳膊上，两只手都抄兜里，“咱俩死了能埋一起吗？”

乔水这才回，呼呼的大风得他差点睁不开眼，整个人缩着脖子，特好玩的样子，“怎么还来劲了啊？你冲我耍氓的时候少吗？我就耍一下怎么了？”

乔水就在这寒夜里傻笑起来，吃了好几口冷气，他边笑边跟唐岱说，“结婚快乐。”

乔水又输了。他甚至怀疑唐岱在币上捣了鬼。可他到底也服输了，走进去买安全套，愤似的一口气买了十盒。结账的时候那小哥还掀起眼多瞧了他一眼。

他们在客厅爱，没有关灯，窗帘都只拉了一半。

“嗯……”

乔水的尖下地在人家腰窝打转，唐岱很明显抖了一下，他就用手箍住人家的腰。

世界铺天盖地的雪白，进无边夜色里，几乎叫人分不清界限。

难以想象，过了今年，他才二十五岁。他灰蒙蒙的叶还能钻出绿来呢，他的余生还长得要命，真是不可思议的事儿。

乔水躁动不安地等着，往店外看。便利店立着透亮的玻璃墙，店外有积雪的长椅，唐岱站在长椅旁，脑袋缩在羽绒服的帽子里冲他笑。

这嘴真。

唐岱任由乔水这么抱着摸着，自己踢着踩着把解开的子脱了。乔水把了的东西抵在他后面，他也不反抗，只是意有所指地说：“你以前想过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