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心眼看着甄云上出现了与他一模一样的伤口，眼神变化，竟与他平时没什么两样。

“倒是你养的那只狗……明明是万厄化，明明是这世间罪大恶极的存在，现在却温驯的像只小家猫。”

“你害过很多人。”释心确定。

甄云似乎看出了释心的疑惑，面上仍旧挂着温和的笑容。

与此同时，无数黑光形成的利刃在释心上割出了大大小小的伤口，血气很快涌了出来。

“是吗？”

甄云不在意：“是吗？那又怎样？我是厄的化，生来就是恶，作恶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就算你与殷羲力量同宗又如何？你就是脏泥地里的烂泥巴，早就污秽不堪了。殷羲却是夜空里的星幕，哪怕漆黑，也仍有光亮。”

“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？学校里那几个莫名其妙对我恶意极大的学生……是被你控制的吧？”

“我就让你看看，你心心念念的星幕，到底是什么样恐怖的存在！”

“借你点力量。”

说到这里，释心面上的狠厉突然消散了，他轻笑出声，笑容里带着的嘲讽。

甄云向前走了一步，摊开掌心，黑光在他手心汇聚。

释心条理清楚，语气冷觉，盯着甄云一句一句厉声质问，面上再无平日里的无害。

他冲着释心轻笑，开口说话的声音都与释心相同。

“感到熟悉？”

释心不动声色，不靠近，也不后退。

甄云缓缓向他走来，指尖撩起释心一缕长发，长发便被整齐割断，黑发在甄云手掌心化，没进了甄云的中。

这黑光散发着释心熟悉的感觉，与殷羲类似。

可是已经打红眼的众人本没有发现，他们沉浸在谩骂与互相殴打中。

“从旧南二中到普渡寺，所有纯粹的功德金光都被引诱上了作恶的路……小佛像上面的黑光与你相同……看来你早有预谋。”

那一刻，甄云就在释心面前，形改变、五官移动，竟渐渐变成了释心的模样。

室里，专门跟踪释心和甄云的屏幕里同时变成了一片雪花。

话落变释心模样的甄云将释心藏在了休息室最内侧，让他能够看到外面的同时又不会被别人发现。

“

那黑光虽与殷羲类似，但到底不一样，殷羲的黑光纯粹、干净，而甄云手心的黑光，里面蕴藏着邪祟诡异的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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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鲜红带着微微金光的血还没有出，就被甄云收殆尽，甄云撤了黑光，属于释心血的气息瞬间扩散出去。

释心听到甄云贬低殷羲，眯了眯眼睛，眸中有厉光闪过。

话落，释心便觉四肢无法动弹，他如今虚弱，挣扎几下就已气吁吁、冷汗涔涔，手中黄纸早就被黑光割碎。

“你现在怀了杂种，周力量都用来将养那个杂种，气息紊乱，功德和厄气杂糅，刚好能让我借此机会帮你试探试探，你口口声声的星光，到底是什么东西！”

万厄化？

原来殷羲竟然是这样的存在吗？

释心在得知这个真相的时候，却并不觉得厌恶，反而是有了一丝丝的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