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！”程亦州不解。

舍不得小男友这么辛苦。

“我男朋友真好。”程亦州甩了甩手腕，接过牛。

“可坐你上我更容易跑神。”程亦州失笑,“快放我下来,我不学了。”

这神……跑的好……霍宁川耳朵尖儿全红了。

霍宁川搂的更紧了：“你说不学就不学？”

刚说完,程亦州就被拦腰抱到了霍宁川的上。

霍宁川愕然：“跑神？！我那么认真的教你，你竟然跑神！”

他别过脸：“下次注意。”

调子跟程亦州先前弹的一模一样，但原本干瘪的情绪全被充满了。

程亦州把牛杯放到一侧的桌边，笑：“没事，再练一会儿。”

程亦州叹了口气，一手按着霍宁川的大，一手勾起霍宁川的一缕发，眯细眼笑：“谁让你那么好看呢，注意力全被你引走了。”

程亦州举杯喝牛的时候，霍宁川盯着他的手腕皱眉：“你练了一下午，饭后又练了好几个小时，小心肌肉劳损，明天再练吧。”

一曲弹完，霍宁川一扭，就瞧见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小男友，问：“我刚才示范的那一遍，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
霍宁川把手伸进了他衣服里：“坐凳子上你会跑神。”

“既然接了，那就要尽力到最好。”程亦州把乐谱翻回最开始，“再说，我最近没什么行程，闲着也是闲着，我想认真准备一下嘛。”

霍宁川淡淡一笑，手开始在程亦州衣服里横行霸，不放过任何一个感点。

黑白的琴键，修长的手指，翘的鼻梁，略微复古的金丝框眼镜，小耳朵又白又透，姿态优雅高傲，像是从中世纪的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。

程亦州单手托脸，他此刻的注意力完全被男朋友给引走了。

这种姿势，程亦州本没法学,他失笑：“我想坐凳子上。”

“别动。”霍宁川一手搂着程亦州的腰，一手抓着程亦州的手放在琴键上，一本正经的讲了起来。

第69章Chapter69

程亦州眨眨眼，十分理直气壮：“跑神了，没注意。”

霍宁川不太明白：“我看了那个青芒台中秋晚会的回放录像，唱歌舞什么的都一般的，你这个水平已经够了，没必要这么努力。”

“你干什么？”程亦州想下来，却又被霍宁川按了回去。

的差不多了，休息一会儿，先把牛喝了。”

霍宁川认真：“哪里好？跟你自己弹的有哪点不一样？”

程亦州：“很好。”

“机械的弹法弹出来就像人工智能，不是真正有生命的曲子。”霍宁川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，大致看了遍乐谱，用铅笔在上面一边标记一边解释着几个比较重要的情绪转折点。

说完这些，霍宁川亲自弹了一遍。

“真倔。”霍宁川了下程亦州的发，坐到他旁边，“就你这种练法，再练半个月也没用，我给你示范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