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玿这才想

“我……”

“被哪个喽啰抓了，献给了叫什么……啊时间长有些忘了，就叫他喽啰主子好了。那玩意儿上来就放了我一碗血，他好像在练什么邪功，喝了不用。当然不用了，但是他不信邪，认为一定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，于是天天放我血。不过那段时间吃得不错，否则老早就被放血放死了。不过天天要被他的下人拳打脚踢，挑水洗衣我都过。”

顾玿语气平静，像是在述说别人的故事，魏清潭却忍不住心揪起。

人瞎哭，哭个不停。然后我就开始恨，恨我爹娘为什么从来不出现。后来我把我埋在了小木屋后，自己亲手刨的坑，整只手都是僵的，磨了好几个泡。边哭边挖，像个傻子一样还在那里叨叨朝着我那从没出现过的爹娘放狠话，无非是以后别让我见到你们什么的。若是他们当时出现，我怕是会提着菜刀就往上砍。”

“唐老问了我很多东西，当时一，有人救了我便恨不得什么都拿出来报恩，于是一脑说出来。接着就去给墓前上了香，他便领着我到走。两个叫花子，有一顿没一顿的，但是也跟着他学了很多东西。再后来嘛，一个不小心便被人抓了。”

“他就是唐老了，你师父。”

“然后我就出去了，走的正门，挡一个杀一个。我也不知当时怎么了，可能刚练完影响情，压都压不住，一边笑一边杀了一串的人，全是血……全是血……”顾玿深呼了两下，情绪开始起伏，拍了两下栏杆，“当时有一个小孩，也就这么高，还在我浑是伤动弹一下都疼的时候给我送过吃的，很好的一个孩子，就这么被我杀了，脖子都被我拧断了……”

顾玿说着说着倒了一杯酒给他，魏清潭犹豫了一会，还是接过。

魏清潭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:“你是怎么……逃出来的？”

第22章发酒疯

顾玿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子:“手臂这里，这里，背上上……差不对全是大大小小的疤，我都不知当初怎么活下来的。”

“后来嘛，我算是明白在怕些什么了。我跑下了山，到了山下的城镇。后来才知，那山上有人设过结界，一般人找不上来。可是当时不知，我揣着阴血，各路妖魔鬼怪都想来上一口，我又什么也不懂，简直就是砧板上的肉。嘛，当时被吓得屁，幸好有个邋遢士救了我。当时说他是士都是抬举他，浑破破烂烂，发也不知多久没梳过，胡子邋里邋遢，不知的还以为是哪个垃圾堆里爬出来的。”

顾玿正想说些什么，背后猝不及防让人一撞，差点没掉下去。魏清潭丢了酒杯，从后紧紧搂着他，把埋在他颈间。

“给我放血的时候那个喽啰主子突然就吐血了，然后就嗝屁了，当时就把我吓蒙了。当时也不知哪来的胆量，我在他尸上弄了个半吊子障眼法，还是跟唐老学的，幸好他那些下人都不怎么样，就把他的尸当成我随便找个地方埋了，我就躲在那房间里。因为这人平日里便一直这样，别人便也没疑。”顾玿摊手，想了想又，“那邪功半人半鬼练练倒是轻松的，没过多久就练的差不多了。啧，别这么看我，他就把那本秘籍放桌子上，那种情况，我也只能看看练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