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感。

第二天上午，林稚虞回学校一趟，交了最近的功课，又跟导师谈了许久。等到下午两点赵曼便来接他去试礼服。

【儿子，怎么样？你妈的眼光好吧？】

赵曼跟他了晚安就出去了，等门关上后，林稚虞才松了口气，拿起手机来看。

那是梁家一直光顾的私人礼服定制店，在梁起鹤刚回来的时候赵曼有带着他们来定过几套礼服，所以是有他俩的材数据的。

是赵曼的声音。

他这几天都没喝过，就想着过去买杯芋泥波波茶。结果刚点完单手机就响了，是梁起鹤打来的。

“你人在哪？”梁起鹤开门见山地问。

林稚虞在赵曼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把手机藏进了被子里，所以赵曼并没有看到他在跟梁起鹤视频。

梁起鹤很快回了过来：【那也得我老婆长得好看材又好，你挑的衣服才能衬得上他】

梁起鹤盯着他的眼睛，问：“我好想你，你想不想我？”

“那妈进来了啊。”

林稚虞的脸又开始红了，都不知该怎么接话。好在赵曼知他脸薄，没有继续说下去，只是让裁过来修改了些尺寸上的细节。

梁起鹤已经穿上睡衣在刷牙了。

出了礼服店后，赵曼又拉着他逛了一会儿，直到有朋友打电话过来约见面，赵曼才先走了。但在临走之前叮嘱他晚上记得回家吃饭，说梁起鹤大概六点半会到家。

林稚虞不知他问这个干嘛，正想回答，被子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：“稚虞啊，你睡了吗？”

林稚虞动了动，在梁起鹤看不到的地方夹紧了，把脸埋进枕里，片刻后才“嗯”了声。

林稚虞目送着赵曼离开，坐电梯到了一楼，出门时看到了右手边有那家网红茶店。

混沌的脑子顿时清醒了过来，还不等梁起鹤拦着，林稚虞便紧张地坐了起来，回答：“还没有。”

屏幕对面的梁起鹤捂住了脸。

他拿着那套白色的礼服走进更衣间，按顺序一件件穿上，不过腰封那东西不好弄，只能出来让店员帮忙。等到白色的领结也系好后，赵曼便拿出手机拍了一张，发给梁起鹤。

赵曼乐得合不拢嘴，把手机拿给林稚虞看。

纵然他们已经两情相悦了，林稚虞还是觉得这种事羞人，闭着眼睛不肯再睁开，连梁起鹤逗他的话都不回应。

看他的脸在屏幕光照下迅速地红了，还咬着嘴的模样。梁起鹤也有点冲动了，对他：“稚虞，看着我。”

林稚虞点着：“谢谢妈，您也早点睡吧。”

他接起来，同时接过店员递来的小票，走到一旁去讲电话。

他出差住的酒店是两人一间的，所以不能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，更不好在浴室待太久。林稚虞被赵曼打断了情绪，也没有刚才那种冲动了，就又跟梁起鹤说了几句，互相了晚安。

“你锁房门没？”梁起鹤突然换了个话题。

店员将赵曼选的礼服拿出来，从布料到剪裁再到纽扣袖扣等细节全是按照赵曼交代的改的，赵曼很满意，让他试穿看看。

赵曼说罢便打开房门，把一杯热牛放在了床，同时：“小鹤说你睡觉之前都要喝热牛的，妈给你热了，喝了再睡。”

梁起鹤的声音比刚才哑了些，林稚虞的睫颤了颤，片刻后缓缓睁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