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先忍一忍。”

因为太过美好，所以总是想要用一切东西去打碎。

喻君不悦地瞪他一眼，用手指狠狠戳了下殷楚樾腰侧：“不欺负他难欺负你？某些人怕不是忘了还欠我一次。”

林意独一下子想明白了他们在玩什么花样，刚才喻君拉开他的手让他依然觉得不爽，此刻却也不到违背对方的命令，只能伸出手，慢慢吞吞地开始自。

喻君摸着自己嘴被殷楚樾咬开的地方，抱怨：“乱咬人。”

明明心里还是有点憋屈，然而一听到这个人的声音，对上他直白赤的目光，就要被卷进爱与的海浪之中，无从逃离。

“现在你可以自，只是，”喻君停顿一下，“不许。”

殷楚樾笑：“跟你学的。”

说是帮忙，喻君更像是待在一旁凑热闹，殷楚樾透过相机去看跪坐在床上的人，腰上那颗红痣显得更加勾人，他勾了勾喻君的手指：“说得好像你没欠一样。”

喻君知林意独生来就是镜的儿，可是如果重来，他不会让林意独再选择这条路。

殷楚樾疑惑地看他一眼，喻君在他耳边悄声说：“他小分时候也还算可爱。”

在镜面前自这件事他早就过了许多遍，早就如鱼得水一般熟练，只是现在……哪里都不一样。

喻君靠着殷楚樾的肩，忽然想起初见时，他第一个注意到的，也是那双眼睛。

“就当是那一次你咬我的补偿。”

他走到殷楚樾边和对方一起研究机，时不时看一眼林意独，发现他正掰着手指发呆，忍不住笑了声。

林意独在他们的窃窃私语中抬起，衣衫不整的样子只让人想要狠狠蹂躏。

林意独被两个人忽略了也不生气，反而能够冷静下来想怎么报复回去，他光着脚下床，跪在喻君脚边，用嘴拉开对方子拉链，让着的阴弹出，打在自己的脸上。

喻君悠闲自得地站在屏幕后发号施令：“分开一点，另一只手不要挡着。”

殷楚樾说。

“那你还要欺负他。”

不想让林意独太快就尝到快感，喻君在时隐时现的水声里扭和殷楚樾接吻，在空调房里莫名的燥热起来，他和殷楚樾都不是高兴认输的人，这个吻到最后变了味，成了互相占有的凭证。

他本来应该顺着喻君的意，满不在乎地在他们面前表演一出，再把喻君勾引到床上，趁机报复对方。

导演只会在意他的好不好听，情感是否到位；然而喻君和殷楚樾，他们也在透过屏幕看他，却像是把他全上下都扒光，审视着其中的灵魂，在林意独的生命里，最难熬的酷刑大概莫过于此。

不是什么需要偷偷摸摸的地点，那点水声被无限地放大，再加上喻君时不时就来一句“怎么这么多水”“是不是已经被熟了”之类的话，让林意独越来越难动作下去，又因为这些言语情动。

他的大方，他的不在意――说到底还是无奈之举。

不让他走，整个人被拥抱住，喻君看着眼睛漉漉的对方，在他脖子上咬出一个牙印：“小意，想要得到什么都要付出代价。

林意独从来学不会隐藏情绪，于是喻君一向可以轻松地辨别出他在想什么，那双眼睛那样纯粹真实，写着所有情感。

“怎么这么记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