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我结婚了,你给我当情人吗?”他还记得那些胡话。边说,手已半han进kufeng,一种若即若离的chu2碰。我知dao,我哥不喜欢我犯贱。
“我不当地下情人了,”箭在弦上,我怕我哥抽shen离开,紧紧地抓他的手,“哥……别走,我要你!”
我渴求着我哥。在南汀的三年,我那么想他,五内俱焚,燎原的想念,整个人都想空了,需要我哥来填满。
“我不走。”吕新尧嘴角牵了一下,既是成全,也是妥协。手就hua进去,顺liu而下……啊,哥。我听见自己的嘤咛。我昏涨了,它活过来,阴阳都被我哥握住,在他手里hua动。
怎么吕新尧连手指都是诱人的?怎么他弄,就不疼?我把脸埋进我哥怀里,咬他的衣服,chuan息未定,眼里沁出泪花,两chu1都shi了。我在他手里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。
我呆望着吕新尧抽出的手,shi淋淋的,他也看我,眼睛有迷蒙的情yu。――吕新尧坏就坏在这儿,他用男xing的眼睛引诱我,同时又用哥哥的口吻命令我:tian掉。
手指挤开嘴chun,不由分说sai进嘴里,我急急忙忙han住,用she2tian。我吻他手上的疤,曾经这里有一dao口子,陈年的疤,咬开还能啜出当年的血。可我不舍得再咬他一次。
我喜欢我哥的手,有疤,那么漂亮。白雀dang的老人说,婴儿就喜欢吃手指,因为婴儿的指tou上有白糖。我哥手上一定也有糖,刺激我不断分mi涎ye,黏黏答答,越yun越shi。吕新尧把被口水runshi的手指抽出来,我感到他的手摸到我的屁gu上。
我忽然有点发抖:“哥,别摸!”
吕新尧问为什么。
我说:“因为你不喜欢我的屁gu。”我清楚地记得每一场梦,他一碰,就索然无味地让我gun。他喜欢的是梅青青的屁gu。
我听见吕新尧笑了一声,他问我:“谁告诉你我不喜欢?”
话音未落,眼前打了个转,对面的蓝窗帘变成镜子,我坐在我哥tui上,忽然,有一种微微的、滞涩的痛感。我感觉一阵骨酥jin麻,血ye兴奋地涌上去,tou脑却无比清醒,镜子里的画面那么清晰――
(……)
这是我哥!我心惊肉tiao地想到,啊,吕新尧,我们骨血相连了!这个突然的念tou带给我一种说不出的快感,我想到是我哥,不由得快乐得无以复加。
我爱他,我要把他rou进我的shenti里,消化成我灵魂的一bu分。
39我哥
“他需要健康的爱情。”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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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火车上醒来的那天早晨,外面起雾了,我的眼前白茫茫一片,看不清前路,也不见退路。
错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存钱罐里的字条和火车票?我经常想这个问题,但始终没有明确的答案。或许应该从“我有一个ting麻烦的弟弟”开始:
1.
我有一个ting麻烦的弟弟。
搬到孟光辉家的第一天,我妈就告诉我,不用把孟光辉的小儿子当弟弟。这个小孩坏风水,出生后不满一年,他妈妈就跟人跑了。
叫孟梨。我刚搬进来的时候,他就站在门口,不眨眼地盯着我,我以为他会对我学狗叫。但是那天他很安静,就像一个哑巴一样安静。
小哑巴第一次叫我哥哥的时候,声音很大,那时他正从墙ding上tiao下来,死到临tou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