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一逗弄那物就会翘起来。
更加无法忽视的――是后xue的空虚感。
白柏亲着他的小腹,那chu1随呼xi有些急剧地起伏,他总是执着地在这人shen上留下许多痕迹。
好像凭借如此,他就永远打上了自己的烙印,再也洗不掉了。
他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chu2碰而僵ying呢?
白柏又亲着他的下shen,发觉小白榆已经颤抖着吐出一些透明的淫水,他心上一扬,竟连所思都不觉间吐lou:“小榆,不要怕我。”
白榆怎么会怕他呢?他把所有的人都忘了,却唯独记得“父王”。
白榆怎么会怕他呢?他刚刚还在轻哼轻yin着求欢。
白榆是不会怕他的。
……真的吗?
白柏将白榆shen上的衣物彻底剥干净了,掰开他紧拢的双tui,自己的衣ku只褪了一角,涨得格外ying的xingqi从中tiao出,抵着白花花的大tui蹭着,蹭出一大片红痕。
不论是他还是白榆,早在yu海里迷昏了tou,都不曾听到殿外轻轻的叩门声。
而殿外――
那边白谨得了陛下龙ti抱恙的消息,便zuo主取消了这晚宴,几个皇子公主也该回府的回府,很快便散了。
白谨心中多存了几分思量,见他二哥与二嫂一同打dao回府了,他才离了席,向着干安殿去了。
白谨脚程快,三步并作两步,很快便到了干安殿外,他平复了呼xi,又瞧见冯宁站在外面,一时觉得奇怪。
冯宁向他行礼,他便问dao:“冯公公,怎得不进去照料父皇?”
冯宁无语凝噎,开始瞎编:“陛下他……陛下shen边那位现在歇下了,小的们都是些手忙脚乱的,怕扰了清净。陛下只是略有不适,稍作歇息片刻便好。”
白谨若有所思:“有劳公公了,可否为我通传一声?”
冯宁闭着眼睛也能想到里面在干什么,叩了叩门,没有回音,便尴尬地摇摇tou:“王爷,您请回吧,陛下也已经歇下了,王爷若有什么事,小的可待陛下醒后为您传话。”
“啊……”一墙之隔,白榆忍不住绷直了脚,下shen都被包裹在温nuan的口腔内,紧致又shihua,铃口被他搔yang似的tian了又tian。
他嘴上吞吐着,又仔细地将zhushentian了个遍,手还不忘rou上两颗nang袋。
白柏又为他zuo了个深hou。
白榆连灵魂都变得轻飘飘起来了,快感迅猛如chao,极速攀升,将他带上了难言的高峰。
白榆大脑一片空白,连他都不知dao眼角溢出了泪水,一时没忍住全都she1他嘴里了。
下一刻他便瞪大了眼睛――白柏将他she1的jing1ye咽了下去,然后伸手ca去了白榆眼角的泪水。
白榆忍不住dao:“脏……”
白谨心中估了下时辰,却听见些微弱的哭声,隔着厚重的殿门,并不那么真切:“冯公公,里面好像有些哭声,不如还是……”
冯宁也快被他急哭了,但在这位置上混了许多年,早就练就了“喜怒不形于色”的本事,是故,他ying着toupi向里面大声禀报dao:“陛下,昭王殿下求见。”
白榆还chu1在高chao后的余韵里,正神魂颠倒着,险些就顺着白柏翻shen趴着了。
白柏正掐着他的腰,磨蹭着殷红的小xue。
只是这下冯宁的声音着实够大,他想听不见也难。
昭王……昭王是……
白榆浑shen沸腾的血骤然冰凉,他再也无心情事,双chun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