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一种感觉……”善初感到难以形容，“这种东西很难用科学、客观的标准去确定吧。”

“那你现在这么是为了什么？”游念问。

游念又想到一个问题：“如果你想让他吃醋，为什么不借住施箫奈家？”

游念：“我不是一般人。”

“完全可以。”游念说，“只要接上脑电波监测就行了。”

他想让格雷伯爵把想干的事情都痛快淋漓地干一遍。

游念想了想，说：“那为什么选择我？”

游念问：“你怎么知我不喜欢你呢？”

“……”善初：懂了，我他妈就是老鼠。

所以，梦境里的游念一直用一种没有感情的语调来问善初问题。这不代表游念是一个不懂感情的科学

，他找你更容易。”

“我不是。”游念回答，语气很平，“相反的，我在这方面非常锐。”

善初不觉疑惑：“你可不像是一个对感情那么迟钝的人……”

善初要的，就是敲碎这层壳。

善初惊讶了一瞬，但又不认为游念是自夸。

善初竖起拇指：“行，你不一般，你牛。”

游念垂眸：“你看起来还是很喜欢让他吃醋。”仿佛在谴责善初死不改。

“……”善初沉默了一下，说，“那你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他要让格雷伯爵彻底解放天，不再压抑自己。

“‘你怎么知我不喜欢你呢’，这句话……”善初了眉心，“一般人说这句话都是隐晦的告白、或是调情吧？”

善初笑：“因为你不喜欢我啊！”

第46章游乐园

游念的话很直白。

尽在深层梦境里，格雷伯爵还是把最柔的分保护在壳子里，不轻易出最脆弱的自我。

善初再次竖起拇指：“您果然不一般。您牛。”

善初脑子闪过一阵雷：“什么意思？难你喜欢我……？”

善初摇：“我已经过了‘故意使他吃醋来确认他在乎我’的阶段了。”

游念顿了顿，又解释：“我只是想知你是怎么确认一个人是否喜欢你的。”

游念能想到许多其他人，只要善初愿意，恐怕勾勾手指就有人来当冤大。

“那你为什么问我如何确认一个人喜欢我呢？”善初，“你应该自己就能确认啊。”

游念疑惑：“我问了什么不应当问的问题？”

只是，善初很快想起游念是一个通心理学的人，并且观察力非常强。毕竟，游念是第一个提醒善初和格雷伯爵关系问题的人。

善初想了半天，竟然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。

游念却：“因为你是被实验者，所以我想更了解你。就像是……我能分辨不同的味，但是也会想知我实验室的老鼠是怎么分辨味的。”

如此而已。

善初沉默半晌，说：“想来想去，还是和他保持距离更好吧。”

“可是，我希望他吃醋。”善初，“你懂吗？如果我住酒店，他会比较平静。但如果我住在别的男人家里，那他肯定坐不住。”

毕竟，光凭游念在现实世界里能看出格雷伯爵伪装的本这一点，就能知游念确实很锐。

游念答：“我对你没有恶感，但也完全谈不上喜欢。”

善初回答：“撬开他的‘壳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