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那还是快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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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行的侍卫们都在街口等着,虽然之前已经被吩咐过,不许跟上来,但他们肯定也不可能离皇帝太远的,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,他们几个人都担待不起。
备好的御辇旁只有小林子在等着,文廷已经先行领旨回gong了。
看着郁宁两人牵着手走过来,小林子表情带了几分迟疑,见郁宁点点tou,他心中松了口气。
秦睢余光瞥见他的表情,对郁宁低声dao:“小林子待你这个主子倒是极好。”
“那是自然,小林子可是我的人。”
郁宁扬了扬眉,转念一想,试探问dao:“陛下不会连这个醋都吃吧?”
“是啊,朕吃醋了。”秦睢淡定承认,反倒让郁宁愣住了。
好半晌,他低声哄dao:“人跟人的好是不一样的嘛……我待你的好,是对妻子的好。”
秦睢扬眉:“不是夫君吗?”
郁宁摸了摸鼻子,浑水摸鱼dao:“都一样,都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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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ong里的气氛不似gong外这样轻松。
gong女太监们被禁止出gong,眼看着侍卫们已亮出刀锋,不禁人人自危起来。
这究竟是怎么了?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?
秦睢两人到的时候,文廷正让登记的太监记录今日出gong还未回来的名单。
“你派人去将长乐gong围住,不许一个人出来。”秦睢吩咐完,拿起记录簿看了看,dao:“将今天朕出去之后又出去的人员名单都记录下来。你可还记得他们的模样?让gong里的画师都来,画出他们的模样。”
一切吩咐完,他们才往长乐gong去。
他到的也巧,彼时文廷正在拦一名试图出来的gong女,那gong女背后站着宣太后,冷着一张脸,丝毫不见慌张。
“文廷,要哀家提醒你多少遍,哀家是太后,你也敢拦?”
“nu才是服侍陛下的人,自然以陛下的旨意为先,太后若要出去,可以等陛下来了之后再zuo决断。”文廷躬shen行礼,面上带笑,不轻不重地将人堵回去。
“你!大胆!”宣太后正要再说,见不远chu1秦睢和郁宁相携而来的shen影,不禁发出一声冷笑。
“瞧瞧着世dao,当儿子的竟然拘禁着自己的亲娘,寡廉鲜耻,天打雷劈!”
一听这话,郁宁心tou刚刚熄灭的怒火又烧起来了。
甩开秦睢的手,他大步liu星地上前,当着所有人的面,用力地推了当朝太后一把。
“闭嘴吧你!你也pei说这样的话!”
在馄饨摊听秦睢讲那些故事的时候,他就已经很生气了,后来两人说话把这件事岔过去,他便也暂时不再想这件事,哪想到刚进gong就又听见宣静慈说出这样的话?
她也pei说这样的话?
场内的气氛一时陷入死寂,gong女太监和侍卫们,谁也不敢开口,恨不得钻进地feng里。
夭寿了!
他们怎么撞见皇后打太后了?
有人忍不住偷瞄了一眼秦睢的脸色,却只见他站在一旁,双手抱臂,好整以瑕地望着郁宁,chun角还han着微微笑意。
“你!你敢推哀家?”宣静慈险些被他推倒在地,幸好shen后的康泽扶了一把。
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,宣静慈回过神,眸光恶毒,几yu要杀人。
什么时候这个ruan包子也敢欺负到她tou上了?
“你若再敢上前一步,我不仅敢推你,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