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第二天醒的时候上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，郁宁看着上快消失的痕迹，猜测着应该是秦睢上过药了。

郁宁第二天下午才起。

夜色深深。

“我去拿了点东西。”秦睢解释―句，将人扶到桌子旁坐下。

“宁宁。”秦睢叫了他―声，小心问出自己的顾虑。

感觉到又有熟悉的热度蹭过来，郁宁神色一紧，手绵绵地推开秦睢的脸。

郁宁心中愈发气恼某些人昨晚上的无耻行径，扶着床正要起，就听见后自己刚刚还咬牙切齿的人用熟悉的声音：“你怎么自己起来了？怎么不叫我？”

他既这样说，秦睢便也躺下了。

秦睢放下手中的东西，连忙将人扶起来。

“当然不信啊，你怎么会这样想？”郁宁抿直笑，“宣静慈为这话怕了你，那是她不了解你，也不相信你。”

“快掉下去了……”他双臂搂紧秦睢的脖子。

说起宣静慈，秦睢却是想起另一件事。

秦睢像是几百年没开荤，拉着他又折腾了半宿，虽然动作温柔，却也将折磨人的时间延长了。

秦睢“嗯”了―声，顺势捉住郁宁的手把玩，：“这次离开便不会再回来了，替这两天就会代替她进。”

“唔……不要洗了，明天再去吧。”

费力穿好衣服披上外袍，郁宁刚站起来，膝盖就一。

他险些跪倒在地毯上，好最后在扶住了床。

“坐哪儿？要不还是坐床上？这儿疼不疼？我瞧着有点，给你上了药。”他―边说―边探进衣服里往下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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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宁耳一红，闭了闭眼：“明日、明日你再帮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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椅子上也铺了厚而柔的垫子，郁宁下意识想拿掉，想起自己惨兮兮的屁，还是臭着脸坐下了。

“醒了你又不在，叫你什么？”郁宁没好气地瞪了他―眼，脸热地拦住秦睢的手，嘴：“别摸了，我没事。扶我去桌边坐。”

郁宁凑过去吻了吻秦睢的脸，眉眼笑盈盈，语气却认真：“我了解你，也无条件相信你。”

“明日一大早太后就被出吗？”他努力转移话题。

之前自己威胁她时说的那些话，郁宁有没有相信？

秦睢一愣，神色犹豫：“那弄进去的那些呢？”

他喜洁，却并不嫌弃郁宁上汗津津的，亲热地将人搂住，凑过去吻他。

事实上，那替早就在宣静慈边伺候多年，她知自己的作用，也乐意去这件事。

秦睢将拿来的药膏递给他，转出去叫了小林子备膳，之后才坐下来：“我去找了些好药，你上哪疼，―会

暗卫早就找了与宣静慈容貌相似的人，从前是秦睢心，才始终没有用。

“可我相信你呀。”

……

他开始后悔最后说了那句话。

结束时已经很晚了，郁宁伸手拉住秦睢，雪白的手臂上也尽是痕迹，眉眼中透着困倦。

等到十年二十年过去，若是不愿意了，她也大可以诈死离开。

他现在只想搂住秦睢睡个好觉。

“这样深，掉不下去……”秦睢低低笑了―声，低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。

不过饶是如此，郁宁抬起胳膊还是觉得酸痛，不过更难受的还是两条，几乎要合不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