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桐想到了一些事，又：“既然晟儿喜欢玩，那从今晚开始，只要你用心读书写字，来年母亲和娘亲带你去江南游玩可好？”

“那晟儿快去写字，从现在开始要努力读书写字。”

萧晟写完十张纸的字后拿去给司清湖看，扯着司清湖的衣袖，面色羞愧地认错，“是晟儿不对，不该绑住灵儿姐姐，不该没写好字就跑去玩，不该惹娘亲伤心，我保证以后都听娘亲的话，用功读书，娘亲原谅晟儿好吗？”

“江南！”萧晟的眼睛瞬间像被点燃，激动地看着母亲。

萧晟思考片刻，稚的小脸生起内疚之色，：“晟儿也爱娘亲，可却惹她生气了，她是不是以后都不晟儿了？”

小孩扁着嘴，沉默良久，想到到嘴边的鸡不能吃，心里愈发酸楚，眼眶渐渐涌上泪水，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，“砰”一声把鸡扔回碟子，生气地控诉起来，“娘亲不爱我，晟儿再也不喜欢娘亲了！”

深夜，萧桐平躺在床上，旁是和她相隔半米的司清湖，对方抢占了整张薄被子盖到腰际，

萧桐安：“不会的，娘亲最疼你了。只要晟儿今晚写完字后去向娘亲歉，保证以后用功读书，娘亲一定会原谅晟儿的。”

“晟儿最喜欢娘亲了！”

她从没见过娘亲发这么大的脾气，就是之前气走启蒙先生，娘亲也只是斥责几句，哪会不让她吃饭？她方才看到娘亲眼中有泪水，是她惹娘亲伤心，娘亲说以后都不她了。这让没经历过多少人情世故的她感到很害怕。

说罢，司清湖负气离开了书房。

萧晟撅了噘嘴，“可是我只喜欢玩，不喜欢读书。”

萧桐看向司清湖，憨笑打圆场，“清湖，晟儿她饿了。”

鸡，写完再吃。”

萧桐用巾帕替她拭干净嘴巴和小手，然后搂入怀中，牵着她的小手，耐心教导起来：“晟儿不该这么跟娘亲说话的。你娘亲比谁都疼爱你，她这般生气都是为了晟儿以后能成为一个有用的人。”

萧桐拿起鸡送到萧晟嘴边，一口一口吃喂她吃。

司清湖欣地舒了口气，蹲下来与女儿平视，双手捧着她的小脸，红扬起温柔的弧度，面容柔情胜水，“好，既然你知错了，那娘亲就原谅晟儿。”

萧晟咧嘴笑了，扬起在司清湖侧脸啵了一口。

女儿说再也不喜欢自己，司清湖本来就够难受了。萧桐这一开口，她又想到萧桐丝毫不合她教导女儿，在这瞒着她送吃的。心里也委屈起来，眼中漫上水光，深呼了口气：“既然你不喜欢娘亲，以后娘亲就不你了。还有你萧四郎，你就让你的女儿跟你以前一样当女纨绔吧！”

她抱起萧晟放上，为她干眼泪，哄：“晟儿乖，别哭了。既然晟儿饿了，那就先吃，吃饱了才有力气写字。”

她点了点，“好，晟儿要和娘亲和母亲去江南！”

“哎，清湖！”萧桐想追上去，可是眼前的女儿还哇哇大哭，让她不知所措。

她听娘亲说过，江南在汴京的东南面，那里好山好水，风景如画，娘亲小时候也在那边生活过，一定是个好玩的地方。

还是先把小的哄好吧，毕竟司清湖生气的源就在于女儿。

鸡当前，小不点馋得不行，很快顾不上大哭，啜泣着吃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