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厌自己,为什么我就是要喜欢你,无论你怎样拒绝都割舍不下。”亚实声线已然变得颤抖,“但是我发现我不能没有你,因为我知,无论我
得再错,再恶劣,你也一定不会讨厌我,而是帮我扳正自己,把我拉回来。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我也这么自私……”亚实伏在糸师冴前低泣着,“我说着你有那么多,那么多我得不到的东西,我不曾嫉妒你,却到底也沦为和那些外人一样,看不见你为这些东西所付出所束缚的,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嫉妒……”
亚实抬手干眼泪,她也用力抱紧糸师冴,就像这是最后一个拥抱,“冴,你放心,我不会让自己再成为你的束缚的,就像你每次为我付出都不愿成为我的束缚一样。”
亚实眼睛凝注他,她那双总是燃烧着自己,即使害怕脆弱,也依旧倔强无比的眼睛。她望着他,语声戚戚:“但就今晚,只限今晚,你当是为我演一场戏,答应我好不好?”
糸师冴终于无法再避开她,为什么,她总是这样让他心痛?
“我答应你,亚实,我答应你。”
糸师冴想起那位母亲对他说的,他不能让这句话今夜后又变回伤害,他舍不得让今夜变成最后美好的句点。
他双臂收拢,他再次垂下了,像是甘愿认输般的。
“这不是演戏,是真的,我想和你结婚。”
“亚实,亚实……”
窗外,月光已渐渐被晨光取代了。今夜已过去,今日已来临。
糸师冴和亚实依旧相拥着彼此,两人一夜没睡。
因着生理期缘故,糸师冴的一只手还在亚实的小肚子上轻轻按,亚实也甜蜜地依偎在他怀里,感受现下如此静谧的美好。
“哥哥,纱夜(saya)哥哥。”亚实轻轻呢喃这个称呼,她甜笑着,“你不准碰小实的哦,不然小实今天一天
都会痛的。”
糸师冴很是无奈,亚实她用这个令人罪恶的称呼已经叫他很久了。
“你别这么叫我,亚实,我受不了。”
亚实跟他撒,“不嘛,我都没有叫过别人哥哥,你就不能
一回我哥哥嘛?”
“那你干嘛用别人的名字……”
“因为没人这么称呼过你呀。”亚实仰亲亲他,“肯定有人叫你哥哥(a ni)或者冴哥(Sae a ni),但是肯定没有人像我这么叫你。”
因为都压不是叫他名字了啊。糸师冴哭笑不得,“随便你吧。”
“你没有感觉吗?哥哥,纱夜哥哥……”亚实不断在糸师冴耳边吐诉,她用她清甜的嗓音一遍遍唤起糸师冴的心,以及望,“哥哥给小实
得好舒服,哥哥也很乖,没有欺负小实,纱夜哥哥……”
“你就是……”糸师冴努力平息自己,按捺那本能,他扶额
:“幸亏你不是我妹妹。你真是……你天生就是来折磨我的。”
亚实笑得更甜更欢快了。或许他说的没错,她就是喜欢折磨他,喜欢折磨男人呢?
就当她咬想要给糸师冴加倍的折磨时,她的肚子忽然不合时宜咕噜一声,整个房间都听到了。
亚实恨不得上把自己藏到被子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