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姨!”
“太太!”
两急切的声音一同响了起来。叶舒立刻转
,推门而入。
周成伟下意识挡在中间,像一堵铜墙铁,阻断了母女俩的视线。
他朝后摆摆手,周芹也不住地使眼色。见方玉英并没有跌落下床,叶舒表情落寞地倒退出去。
她站在走廊上等,不再离那病房太近。
没一会儿,周芹走了出来,脸色明显透着疲倦。
叶舒低声下气地喊:“周姨・・・”
两人站在走廊尽的绿窗前谈话。
“主治医生跟我说,手术时间定在春节之后,您知吗?”
“啊呀!这么快的么?”周芹一脸惊讶。
“是,他说这次癫痫不是偶发,想来还是脑神经受到了压迫。如果不是病人状况不允许,他还会提前手术时间。”叶舒面无表情地说
。
周芹仍有顾虑:“噢!那这手术是必须・・・”
“是的,必须要,没有第二条路可走。”叶舒不容置疑地点
,表情十分严肃。
“啊?哎・・・”周芹深深叹了口气。
“您在担心什么?”
“哦・・・那个・・・也没什么・・・”吞吞吐吐的语气。
“周姨,你有话直说。”
“就是・・・我听说,这种手术风险很大・・・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你还・・・”
“我说过,没有第二条路可走,不冒风险不行。”叶舒声音冷了起来。
“哎・・・”周芹还是叹气。
“您不要这样婆婆妈妈的,”叶舒皱眉,“本来我妈她就最听你的话,你这种反应,她怎么可能愿意上手术台?”
周芹抹着眼泪,沉默地点点。
叶舒着急:“周姨,你相信我,她是我妈,我不可能会害她!”
“我知・・・大小姐,我知
・・・我只是・・・只是舍不得・・・”
“舍不得什么?!”叶舒忍不住动气,“还没去!你就打起退堂鼓来了!”
“是!是!大小姐!对不起・・・我再不说了・・・”周芹向她双手合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