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冒
卧室里安静得只剩下呼xi声。
阮知虞睡得极不安稳,眉心紧蹙,仿若仍困在梦魇与yu望的余波里。
周矜远坐在床边,望着她。
他对这jushenti太熟悉了。她chao红的面颊、微颤的睫mao、chunban轻启间溢出的呻yin……这些他都亲手chu2碰过,亲耳听见过。无数次,她在他怀里哭着求饶,在他shen下颤抖。
可他同样清楚……她最深chu1的渴望,从来不是因为他。
她在梦里喊的名字,是另一个男人。
想到这里,他xiong口发紧,像被人用力攥住。
明明chu2手可及,偏偏chu2不到心。
他的指尖悬在她的脸侧,几次想落下去抚摸,但又克制地停住。
“阿虞……”他hou咙一哽,低低唤她的名字。
她睡得太沉,听不见。只是轻轻侧过shen,本能般去寻找温度。
周矜远心口狠狠一颤。
他俯下shen,终究还是没忍住,轻轻吻上她的chun角。动作极轻。
这一吻落下,他闭了眼,心底的酸涩几乎要淹没理智。
――他们上过好几次床。
可他比谁都清楚,那些夜晚,她或许只是借着他,来对抗内心的空虚。
而他,却偏偏甘之如饴。
哪怕每一次亲吻、每一次拥抱,最后换来的只有孤独和落寞,他仍然舍不得放开。
“你到底什么时候……能看我一眼呢?”他声音哑得发颤,像在和自己说话。
他把她揽进怀里,轻轻扣紧,像是想用这一日的温度,把自己心口的裂feng也填上。
可怀里的人睡得安静,眉心依旧紧锁。
……
午后的阳光从窗帘feng里渗进来,落在凌乱的床单上。空气里仍带着chaoshi的气息。
阮知虞缓缓睁开眼,第一感觉就是tou昏沉得厉害,像被重锤敲过一样。嗓子干哑,连吞咽口水都带着灼痛感。
她想动,却发现全shenruan得像散架。手臂抬不起来,腰背酸得厉害,tui更是沉重得不听使唤。
小腹隐隐发紧,每一次呼xi都带着轻微的抽疼。更让她难以忽视的,是下shen传来的异样感。
酸。胀。空。
像是昨夜有人在里面停留了太久,抽走之后留下的只有难以言说的空虚。阴daobi还在微弱收缩,像在寻找缺失的填满感。
她轻轻一夹tui,私chu1会带来刺痛般的灼热。shi意不受控地渗出,顺着tuigen黏腻一片。
阮知虞怔怔地望着天花板,脑海里一点点回拢昨夜的记忆。
梦境和现实在意识里交叠。她记得席珩川bi1近时的低语,记得自己shi透床单时的狼狈,也记得……那枚震动qi在ti内肆nue太久后,她彻底昏沉过去。
脸颊一点点泛红。她用尽全shen的力气想翻个shen,却因腰tui发ruan,只能让被子轻轻hua落,lou出换上的干净裙摆。
门口忽然响起脚步声。
周矜远推门进来,手里端着一杯刚温好的水。见她醒来,他明显怔了一下,随即快步走到床边。
“阿虞,你终于醒了。”他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