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一切外界的侵扰。
“内腑有些震,风寒入骨,这才高烧昏迷,如今烧退了,醒来就是大好了,只是人还虚着,需得仔细将养些时日。”
他抬起,对着萱萱
出一个宽
的、带着少年人特有干净气息的笑容,"阿姐放心,有我日夜守着,师姐很快就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雪鸢,真的没事吗?”萱萱的眉紧紧蹙起,看向你的眼里带着疑虑和
的担忧。
谢燮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衣袖,极其隐蔽地、带着冰冷的警告意味,轻轻划过你灼痛的手腕内侧。
“我…”你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,干涩得如同砂纸摩,手腕
传来的剧痛和那冰冷如铁的钳制,让你每一个字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你强迫自己抬,迎向萱萱审视的目光,努力让声音平稳,“我…很好。真的,萱萱,不必担心。”
为了增加这拙劣谎言的可信度,你甚至主动将那只没有被谢燮扣住的左手,轻轻抬起,覆在了谢燮环在你肩的那只手上,指尖
到他冰凉的手背,激起一阵生理
的战栗,这个动作,耗尽了你最后一丝力气。
萱萱顺着你的动作看向谢燮,才发现他眼底因熬夜而泛起的淡淡青影,又见他照顾你的动作如此熟稔贴,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动了些许,眼中带着感动: “阿燮,真是辛苦你了,雪鸢没事我便放心了。”
“不辛苦。"谢燮连忙摇,语气真挚,“阿姐放心吧,我会好好‘照顾’师姐的。”
萱萱点点,又细细嘱咐了谢燮许多注意事项,诸如添衣保
、按时服药、饮食禁忌等等,谢燮垂手恭立在一旁,听得无比认真,不时乖巧地点
应“是”,那温顺的模样,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个至纯至孝的好师弟。
终于,萱萱一步三回地被谢燮以“莫扰了师姐休息”为由,温言劝了出去。
"咔哒。"
门扉合拢,落栓的轻响清晰地传来,像一把冰冷的锁,重新扣紧了这间囚室,也扣死了你心中最后一丝微弱的、不切实际的希望。
萱萱的脚步声在门外彻底消失的瞬间,谢燮脸上那温顺、腼腆的、属于“弟弟”的神情,如同水般褪去,瞬间恢复了那种近乎实质的专注。
他缓缓转过,背对着门扉,整个人浸在竹舍内骤然变得沉滞的光影里,方才面对萱萱时清澈见底的眼眸,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暗和
稠得化不开的占有
。
阁内重新恢复了寂静,只剩下炭火偶尔发出的轻微噼啪声。
他一步步走回竹榻前,脚步无声,却带着沉重的压迫感,旁柔
的棉被下陷,令你窒息的气息瞬间将你笼罩。
谢燮伸出修长的手指,指尖带着薄茧,冰凉地摩挲着手腕那几刺目的红痕,动作轻柔得像羽
拂过,眼神却专注得近乎痴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