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愿意的。”魏岩伸手摸我的角，一脸回味无穷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又羞又恼，脸上热得快要烧起来，垂下不语，躲闪着不去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岩笑着抚上我的脸，“平舒，不要想死不死的了，现在，你无路可选，只能依靠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要依靠你！我明明有自己的生活，本来回无锡一切都能重启了，是你掠夺了所有，还不给我重新开始的机会。”我终于委屈地哭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追随顾鸣章也好，来上海读书也罢，这些都是宋平舒和我为着独立而付出努力，我们不想依靠谁，也不想被谁决定未来，只愿变作一直自由的小鸟，挣脱所有的桎梏与枷锁，可现在魏岩毁了所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平舒，你想要的自由，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。你知我为什么这么快杀了陈二爷吗？‘先下手为强’固然不错，可我起先并不想冒那么大的风险，真正让我下定决心的，是你。”魏岩收紧按住我的手，继续：“手下人突然就跑来跟我说，你要走了，离开上海走得远远的？我已经输了赌局，一想到连你也要离开我，这心就冷了，什么权势钱财，什么兄弟义，如果连你都留不住，还顾念那些什么？"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又没求你那些！你与陈二爷本就是一丘之貉，如今也就是狗咬狗，凭什么拿我当借口？”我不以为然，人活一世本就是孤独的，这世上谁还离不了谁了？

        魏岩敛了神色，全当没听见，他看到我的手还在血，便从衣服上扯了布条下来，给我包扎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，我可以一无所有，但是不能失去你。”魏岩再一次抱住了我，不过这一次似乎隐忍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你，只是在不断伤害我…”我用另一只手拍打魏岩的背，他没有松开手，也没有反抗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许久，魏岩才放开了我，他漆黑的眸子里映着我的脸，盛满了深情厚意，更兼有少年人独的热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搞不懂他的心思，反而愣住没有推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不会了，我们重新开始。”魏岩弯了眼睛，亲吻了我的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我走吧，我们没有未来了。”我了鼻子，抗拒着魏岩的亲近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岩并不与我生气，伸手抱我上床，抚摸着我额前的碎发：“我说有就有，平舒，你总得让我占些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亲一下还不够吗？”我下意识护住了要害，曲起子避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岩拆了我的辫子，把玩着发：“远远不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如何？”许是受了他的引导，我竟用妥协的语气试探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岩没有明示，手却不规矩地移到了我的腰上，一下一下地逗弄我的感，时轻时重，倒像是风月场上的熟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，别，别碰那里...”我是最怕人挠的，魏岩手上不停，我只好将自己蜷缩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平舒，乖，放轻松，我不拿你怎样。”魏岩贴着我躺了下来，他的膛靠着我的背，手又移到我的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岩的手卡在我旗袍的开叉，进也不是，退也不是，只好反复摩挲着我的小肚。